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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終,而後是一年之初,你們的幾個故事就要成型,想像中正有音樂緩緩在花邊彈奏,而我們從來未到達的那個小寺卻細雨綿綿。

或許那些終可反覆播演,兼有尖啞老歌情調的影片或多或少了留下了你們的身姿與話語,然而每張明晰永恆的畫片,卻總是提示了我某種多餘的感傷。我的資料夾中是從第一堂課開始我拿相機幫你們拍的照片,最後一次討論課理應要幫你們再拍一張大合照,然而忙亂緊張中我卻又忘了把相機拿出來。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其實人事莫過如此,總是有一些無可預期的悵惘。

我記得你們總是害羞的,到了最後也是。想想倒覺得無妨,畢竟這門課的目的也並不是改變你們的情性,但如果能對你們有一些好的影響,那我的確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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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游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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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生就是在不同的重疊中度過的。就如同我會有小孩,小孩到我這年紀會有小孩,小孩的小孩到我這年紀又會有小孩,諸如此類的重疊不斷在每個人的生命中上演──這只是在無數的重疊中的一種最簡單的形式。

人生如戲,但並不全然是戲。在電影每秒數十張的窗格中,在時鐘滴答的每一秒中,已經不知有億萬人與我重疊,無論是任何形式。演員入戲,是因為戲中的角色與演員的精神在那拍攝的剎那重疊,我是那個角色,我在劇中與另一個人的生命重疊──雖然那個人物可能僅是虛構。

平常時,我們所扮演的"我",可能有被週遭朋友、兄弟、父母"指導"的時候,那是因為我們在某些細節上與他們心目中所應該具備的"我的元素"與他們心中所想的不符而達到了領受清議的標準。然而,阮玲玉呢?身為一個螢光幕後的大明星,她也是人,但是她要受到多少人指點?在人生與戲路糾纏不清的時候,她在她演譯的角色中她發揚了自己的影子,可當她在出入片廠的時候,卻已經帶不走她方才角色裡的影子了──在演完她(角色)的瞬間,她(自己)已經不再是她了。在同時,除了她自己以外的別人,在她演完那部片後,便能夠輕易的、自然而然的將"她"與角色的影子重疊,除了她身畔的密友,還能讓她保有一點自己,除了拍攝影片的導演、員工還可能因為熟悉而分不出差異性(或許也沒辦法),但其他不了解她的人(簡稱路人),自然要從她所拍攝的影片中,想像她、討論她、評論她了。尤其是她在螢光幕前大紅大紫的時候,市井小民的各種想像,無孔不入,最後滲透了她圍繞在她週遭的人,讓他們迷糊了,搞不清楚什麼才是外界所傳的真相,反問她:你是在妳阿媽他(張達民)家做工時就跟他要好的?、聽說妳畫一條眉毛要一點鐘? 其實這些可能不全是訛傳,可能只是穎書燕說,但越傳越廣越傳越開,一隻花色斑斕的貓從巷頭傳到巷尾已經變成了一隻七手八眼的怪物了。她漸漸沒辦法忍受這種無論走到哪都會被當成傳說的惡夢,她漸漸脫離不出這種現世所箍加在她脖子上的枷鎖。又,在最後,最了解她的人卻隨著這風潮背叛她的時候,她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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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4 Sat 2007 07:25
  • 透徹

坐某R車的時候,趁著無聊,就試著寫點《新女性》的評論,在記億尚未消退之前

越寫越激憤,感覺就像千葉撤彌、手塚治虫的漫畫中的情節與片子裡上演的同樣的,有種微妙的對立感

這是我第一次把看完電影的評論寫出來,而且寫的那麼透徹,透徹到一種我這輩子不會想看第二次的厭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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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0 Tue 2007 10:42
  • 冬衣

當我發現我的冬裝實在少的可憐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腿上披著一條紅色的圍巾坐在我的左後方,桌上堆著書,身上的穿著仍然日系。

我看著我夾克手臂處破掉而露出的布料,又看了穿了兩年而洗到褪色的牛仔褲,偷偷的瞄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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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遙想

前言

  雖說我到台北不過一年多一點兒,初來乍到,看似生疏,其實不然。當我翻開地圖想要回憶台北的時候,才發現,其實已經走過太多地方了,走過的點變成了記憶,充塞在地圖上的每一個路口,每一方疇界。或許是因為喜歡騎車的關係,平時喜歡往台北的外圍跑,不停的,不停的在蕭瑟的寒風中體驗台北的冷暖。然而,每一個地點在不同氣溫不同氣味不同伴侶的時間軸上,有各種不盡相同的回憶,它們是用很多懷念連成了線,然後再藉著種種回憶投射到地圖上來。最後,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淡水的回憶寫下,畢竟對我這個外鄉人而言,少了淡水的遊歷,對於台北,就好像少了點什麼,好像,會有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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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與城市之間-細讀王安憶《尋找上海》  

王安憶在這篇文章的起頭就引了他之前寫過的一句話:「我們從來不會追究我們所生活的地方的歷史。」如今,他在為自己說過的話辯白了,他即將開始研究上海。而在同一段的末句,他所謂:「上海,所有的印象都是和雜蕪的個人生活摻在一起,就這樣,它就幾乎是帶有隱私的意味。」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為,若要解構自己對上海的尋找,就必須分析在那之中生活的”我”的記憶,那些是”我”的主觀,是平常不為人知,也不會對人說起的片面印象,然而如今將它們(主觀印象)寫在紙上,就好像將自己的心裡話赤裸裸的攤了出來,似乎讓人預先在文字中嗅出了些生腥的膏脂味。

  第二段的第八行、第十三行中,似乎和段中倒數第六行遙相呼應:「因為它的短暫,還不及留下遺蹟,即便有遺蹟,也即刻掩沒在新的建設之中。這個誕生於現代資本的聚斂之上的彈丸之地,它的考古層在推土機下,碾的粉碎。」、「出版業遠還沒有注意到這城市的舊聞舊錄,這些書完全是被遺忘的神情,破舊,紙張黃而脆,少有人翻,因此佈了薄灰,而且好像都是孤本,其中有一冊被人借閱了,便再也沒有第二冊可提供了。」、「建築,古蹟,民情民風和軼聞。可這些東西沒有使我了解這城市,反而將我與它隔遠了。」在這裡,資本主義掩沒了一切舊有,一切專屬於這裡的歷史,而那些曾經出現過的遺蹟,也僅存於書頁裡了。只不過,書本記載的內容追不上城市更新的速度,在完全被時間淹沒的遺蹟之外,變成了另一種紙上遺蹟。城市理所當然的會呼吸,會自動自發的汰舊換新,可是在這裡,王安憶對城市變化的失速做了小小的抱怨:「對於這城市的感性被隔離在故紙堆以外,於是,便徹底喪失了認識。」這段話,總結了上面幾句,讓人感到有種莫可奈何的哀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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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上作文學的時候,老師都會叫我們從課本中的例句修改句子,
那些句子都是大陸那邊,針對作文方面做的研究集結成書的許多範例,
雖然文字相同,語言相同(普通話),但是口音與用字卻很大的差異。

上著上著,就上到了香港地區所用的書籍了。
原本的課上的好好的,沒什麼能夠引起我心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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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貪心放太多圖的下場就是把小組的外連量操爆了...

吼優~~拍一堆手也很痠耶~~

結果心血就這樣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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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先 本文與轉錄內容無甚關連>

忙了兩天,或許更多?

我也不知道,我從開學就不斷的忘記我到底有多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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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可以不寫,可是為了面子,我還是寫了.
每每我跟我室友大鳴大放鼓吹台大有多麼有趣,
教授多有學問,助教多麼健談的時候,室友就問了.
[阿你到底學到些什麼?]
[痾,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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