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久以前, 我就曾經發生過與你相同的症狀,
那是一個班上的人幾乎都有去的一次台南之旅,
當所有人都走在紅磚鋪成的台階上時,
我偏偏選擇旁邊南走濕滑的草地走,
我還記得很清楚同學對我說:[你真是個特立獨行的傢伙.]
早在很久以前, 我就曾經發生過與你相同的症狀,
那是一個班上的人幾乎都有去的一次台南之旅,
當所有人都走在紅磚鋪成的台階上時,
我偏偏選擇旁邊南走濕滑的草地走,
我還記得很清楚同學對我說:[你真是個特立獨行的傢伙.]
在家, 並不感到寂寞, 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攀抓, 渴了便飲, 餓了便睡,
在無薪假兩周之間, 我並不覺得該積極什麼也不積極什麼,
就像待速的渦輪, 雖然轉動卻沒有全力轉動.
誌謝
時光遞嬗,光陰荏苒,在台北經過了四個年頭,終於要在這旖麗而瀲豔的仲夏畫下句點。
某天,從宿舍的床上醒來,窗外天色仍暗,想想不是才剛過清明,怎麼會有六點還見不到晨曦的道理,待換好衣服,整裝準備走到公館坐亞聯,當我走進實驗室,打開燈,打開電腦的時候才發現剛才那聲鬧鈴是凌晨三點準點的報時,我笑了笑,看了看窗外,果真,只有路燈在遠方閃呀閃,這時阿樸突然活躍了起來,在身後的地板上滾呀滾的,脖子上的鈴鐺在滾動的時候發出了鈴鈴的響聲,三點多,我在實驗室裡暗咪摸,好像天地間只剩我一個人似的寂寞,這就是研究生的生涯了嗎?其實有時候張詩典或正章會在實驗室做到很晚,小滿也常忙到三更半夜,而我,有時候會因為時效的時間剛好在凌晨結束,所以來實驗室的時候總會恰好遇見他們,只是這時間剛好只剩下我罷了,我等會兒六點半還要去公館那坐亞聯去新竹跟老師做TEM呢!
在坐了一小時半的亞聯之後到達清大,在材料館的樓下,在昏暗的房間裡,結晶的各個平面由傅立葉轉換而在TEM的螢光屏上呈現星光點點,這就是我們的工作,從合金冶煉到結構分析,直到口試結束,論文完成之前我們都在這裡工作,清大是我們的第二個學校,在ㄧ高的往來奔波中我們學會在從上車睡到目的地不偏不倚醒來的能力,我們在清大門前的摩斯漢堡一代接著一代的傳承下去,在冬天的夜裡,在仲夏的黃昏,在深秋的日暮,在晚春的午後,我們一代接著一代迎接著光復路上的車流人龍,我們在亞聯的路途上背熟了從碧潭往公館的所有招牌,以及科技生活館那站到達清大門口前的所有檳榔攤,我們在搖晃的客運裡看著接收不良的電視螢幕,在壅擠的汗臭的香水味的鄰座下車又上車,直到最後天色昏暗,沿路的招牌都亮了起來,才在疲憊與壓力下沉重的回到公館,轉開摩托車鑰匙而回到了實驗室。
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有許多感謝也有許多懷念,始至於把我養大的父母 黃漢源先生以及 鄭素秋女士,直至與我休戚與共的女朋友蘭瑛,在這四年,邂逅了許多人也經過了許多人,有人留下有人離開,在這無悔的四年歲月裡,我對我的研究所生活,沒有遺憾。
我想, 就這樣全力以赴的張開下去...
在這不再回歸的迷失之夏...
在洗刷了從前過去所有無間無助困乏無眠的夜,
四年之終, 竟有緣看著看著誰攬鏡梳妝的樣子,
無端風來, 這是個專屬於我的夏天,
昨天跟老師去台中工廠參觀,
終於有比較了解傳產生態, 並了解了所謂的資金取得之難, 以及投資風險之高, 企劃進行之不易, 以及砸錢就做得出廠, 技術培養之難易...
真希望找個事業有成的人的長輩來聊聊天, 不然我覺得白手起家真的是難上加難...
(要想成事, 首先得靠一張嘴.)(而內涵的實力當然不在話下.)
吃了你送我的巧克力,
好甜好甜, 卻不想刷牙;
想讓這滋味柱進心中,
在牙疼中習慣, 這甜蜜的味道.
日前, 秉持著只看自己喜歡噗浪內容的原則半隨機的加人噗浪,
真的找到寶的感覺.
本來昨天心情帶著混亂, 身體帶著宿醉, 等等等等的渾沌狀態入睡, 早上7:00AM的時候因為某些壓力的緣故爬了起來, 很早很早就進了實驗室.
師範今天的速度好快, 迅捷, 準確, 輕盈, 瀟灑, 自在, 流暢, 輪轉.
旋轉, 運步的感覺越來越重要, 今天一直踏錯步, 像笨蛋一直被藍帶女生說教.
黑帶的同學們今天都強的跟鬼一樣, 我想我遇到瓶頸了.
而所謂的瓶頸就是在遇到噸位相當的對手的時候, 施力必須正確才能得到正確的效果.
新手多錯, 跟山一樣穩重的黑帶難以撼動, 而跟白帶對練又很害怕使太多力, 要如何才能練到正確的用勁用力, 奈若何...
早上很早就起來看盤, 大反彈, 臉都綠了, 我只有摸著心肝喊痛, 然後繼續默默的磨試片.
想想我最近應該是沒時間也沒錢玩這個了... 栽了個大跟頭... (或許是老天叫我專心用功趕畢業... 幹... 不過這也真是太慘痛了...)
後來吳立韋來了之後提醒我多磨一塊X8, 遂把剛收進來還濕漉著的拋光布跟砂紙又拿了出去, 誰想得到下午看EPMA的時候因為技術很爛而被虧得很慘, 反正就趁去清大前的兩個小時快點出貨, 趕趕趕, 只有趕而已.
十一點半等莊瑾山從系辦回來, 我們騎車到公館等亞聯, 殊不知, 在水源市場旁邊那條巷子跟羅斯福路交叉的路口, 莊瑾山看到車大喊一聲之後就撞倒了一個穿直排輪的小妹妹.
今天晚上跟盟賓去參加學校合氣道社開的寒訓, 台大的場地真的非常完美, 學校完全沒得比.
開始練之後還是被摔比較有感覺, 那種重心飄移的感覺像在坐雲霄飛車, 越摔越有精神, 有種尖嘯聲在我腦海裡湧動, 是一種衝動, 結束的同時有種躍躍欲試的毛躁感, 好想在這軟墊地毯上翻跟斗.
想到那種感覺全身就熱了起來, 好像--野獸--看到了獵物--好像--開關要被打開似的, 我被摔之後站起來吞了吞口水, 繼續被摔的下一個步驟.
練完之後其實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好像沒有吃到肉, 拳頭沒有打到沙包, 好像根本不需要使力就可以把人甩出去, 這樣的重心擺盪很讓平常--收力--使力--這種在收放間爆發的習慣難以適應.
從明天起, 火力全開, 衝預官.
所有其他, 不作他想.
今天早上起來就一直在盯大盤漲跌, 賓賓也開始投入股市, 希望大家都能賺大錢.
偶然回頭望, 投資管理結束了, 整學期上得戰戰兢兢, 希望最後別被老師看空...
老實說, 錢超級難賺, 每次在花錢的同時都會思考要怎麼在未來把錢賺回來.
BaDa早上請我幫他組電腦, 我花了嚴重多的時間用Dr.Eye跟他講英文, 最後終於搞定, 順便請他回國的時候幫我帶幾件他們那邊流行的花襯衫.
讀了整天的麻田散鐵相變化, 光翻譯就快死掉, 還好前面幾章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