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週六起就開始了無緒生活的起點,在陽明山,在被窩,在北護,在被窩,在台科,在被窩,在清大,在被窩,在小巨蛋,在被窩,在實驗室,在被窩,跑來跑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了什麼而忙,時間跟著記憶像沙漏一般向下灑去,迅速變化得讓人有點不知所措。

迅速切割被切割的感覺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改不掉的壞習慣,每次想不透究竟為什麼的時候就會跑去出看漫畫,然後在走出漫畫店的時候繼續了來之前的空虛與寂寞。

忙碌 的生活從早上六點起來到晚上的十二點睡變成一種常態,是一種無法詮釋無法分辨的模糊形象,很時常的無法描繪出所謂自己確切樣子,好像為了誰改變或為了誰不改變都是一種不定,是一種無法讓人準確捉摸而乾脆信任的最差具體。

這幾天,看了嚴重多的,倒是不曾讓腦袋有所打結,只是有點煩厭,有些沮喪,有些收斂---或許人生(又復鄉愿)有許多祂自己的行進方式,或許你我都會在那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的地方遇見,今天的我們只是跳了場慢掉節拍的探戈,沒什麼所謂的好一點或壞一點,只是剛好跳錯了那步舞...

下次要學會開玩笑的能力與方法,沉默,會讓時間與空間快速腐朽老去,讓你我都感覺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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