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發現我的冬裝實在少的可憐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腿上披著一條紅色的圍巾坐在我的左後方,桌上堆著書,身上的穿著仍然日系。

我看著我夾克手臂處破掉而露出的布料,又看了穿了兩年而洗到褪色的牛仔褲,偷偷的瞄了她一眼。

看看她,再看看自己,頓時覺得羞捻。

在對面的時候愛怎麼穿怎麼宅都無所謂,反正可以拿宿舍就在左近作藉口。

然而到了對面卻不行,要就穿的體面,要不就別來。

雖然仍有宅者不畏世俗眼光的風寒而放邊福而不顧,可畢竟我不是宅者,我已經脫胎於斯,屹立於斯之外了。

所以,一下課,我忍著與她揮揮手打招呼的癮頭,夾著尾巴竄出了教室,往對面狂奔(疾走)。


剛過鹿鳴堂,在食品xx系的門前不遠,看到了炤彰老師往我這騎來。

我看著他狎笑,他也看著我狎笑,我們沒有打招呼,就只是這樣互相笑著擦身而過。

或許,我們心裡都有著一樣的問題: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回到宿舍,打開櫃子,裡面全是短袖、襯衫,以及一些看不出年紀的怪異衣服。

總而言之,我的冬衣真的太少也太舊了,何況是與頸子、馬尾與日系同處一間教室的情況下。

內裡的尊嚴可以不要,可是至少,體面的一個人的形象,還是得顧及一下啊!

唉,食者下為衣,看來得忍點吃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abisiiamekaz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