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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先 本文與轉錄內容無甚關連>

忙了兩天,或許更多?

我也不知道,我從開學就不斷的忘記我到底有多忙。

偶爾,能夠偷閒,也只是玩場電腦遊戲,多半的時候都是累到連澡都沒洗,上床就睡了。


今天結束了早上的四節堂之後,睡了二十分鐘左右吧,就跑去金相實驗室繼續磨試片。

一點半磨到三點半也沒休息,直接就趕著上接下來的鑄造實習。

雖然雷老師近來表裡似乎都安著佛心,可是真實的雷老師卻是以嚴厲聞名的,為什麼我知道,因為我是他的專題生,

他的慈祥與嚴厲都伏藏在每個談笑之間,只要一恍神,就像被猛虎捕去,這時你就會嘗到有種"其實你什麼時候偷懶他都知道"的感覺。

你的一言一行隨時都必須準備著被訓斥的可能,只端看他願不願意。


然而,這時的我已經累的半死了,問我問題的時候我還在發呆,真是讓人毛髮直豎。

總之,上完課,我也沒片刻休息,馬上趕回金相實驗室繼續磨我的試片。

這時嚕嚕、小花、林毅、犀牛他們已經幫我把一小部份做的差不多完成,並且拍成了照片,

所以後來才趕回去的我其實沒什麼事做,就著手磨了些新的試片。

說來說去也不過才九片,卻搞的人仰馬翻雞犬不寧,其實就是因為照片沒拍好而被雷老師退件的緣故,

讓我近來幾天忙的像趴在地上的狗,抽空又抽空,連朋友的時間都拖過來占用,

一言以敝之--非常之忙。

忙到我連週末的事情也全部推掉,唉,每次都在答應人家之後反悔,看來四健會我是待不下去了。


晚上,吃完飯,拿完照片之後,躺在床上蹍轉翻滾了兩個小時,本來想去實驗室作鑲埋的,可是卻一整個懶勁ㄦ冒了上來--幹,明天再做啦,不想動。

就這樣,從九點摸魚摸到剛剛。

這應該算是種休息吧?

畢竟,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身體可能就要罷工了!


在電腦前摸魚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到旁聽的課所開的網站去逛逛,

因為我一直想知道組上的那個正妹到底註冊了沒,可是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都沒有出現。

有點灰心,所以就跑回主頁去看教師資訊,想說沒正妹的資料可看,看看老師跟助教的資料也可勉強消解一點心中的惆悵。


點來點去點到梅老師的網站。


所謂中文與機械最大的不同就可以從這裡看出。

中文系的教授們的網頁裡或多或少都有文章羅列,可是機械的教授們的網頁裡多半只有期刊的名子與研究的題目,通常是不附內容的。

這是本質上的差異,所以我們也不用計較太多。


點著點著就點到了分組報告的地方。


看了第一週的創作評論獎,讓我好想看看得過獎的前人們的文章到底寫的如何,到底要寫成怎樣才能具備得獎的條件?

寄了封信給學長,還沒回,總之就是亂點亂逛。

誤打誤撞的,在梅網中點到了分組報告這個地方。


赫!分什麼組啊這!根本就是老師的文章群嘛!

想當然爾一定是點進去看看。


有所謂文如其人,老師的上課風格似乎也能從文章中窺知ㄧ二--好多談感請的論述啊!?

恰巧看到一篇可以用在報告上,讓我偷偷的轉錄到討論區去了,這裡我轉錄另一篇文章,

或許,可以讓偶爾會偷看我部落格的老背老幕欣賞欣賞。


 
本文轉載自 梅網→學術著作→小說評論

http://homepage.ntu.edu.tw/~meicl/part_04/part_04.htm

  • 以父為名---現代小說中的父親

 

中國時報《開卷》1996.08.08

 

  「父親」是文學作品中恆常出現的主題人物。在傳統

社會中,他不僅是庇蔭兒女的一家之主,同時也是宗法律

則的代言人和守護者。五四以來,由於新文化運動對舊社

會的全面反省與質難、諸多內憂外患導致家國動盪,以及

父子、父女間同異參差的對待關係,呈現於現代文學的父

親形象,亦以此而多有引人矚目之處。在此,我們不妨分

就「父親與家國/文化想像間的錯綜糾葛」,以及「落實

於親子關係中的對待互動」兩方面,觀照現代小說書寫父

親時的兩大重點,以及其間所引發的思辯。

 

父親與家國/文化想像間的錯綜糾葛

 

  「一家之主」的地位,賦予父親至高的威權性格,但

也成為一切責任擔負的焦點。尤其,處於風雨如晦、新舊

交替的時局中,父親的掙扎與奮鬥,顢頇與陳腐,失落與

悔恨,在在見証著小我與大我的轇轕、傳統與當代的齟齬。

現代文學既始於對家國文化的反思,那麼,銘刻父親,往

往也是緬懷家國,想像文化,召喚血脈深處的種種光榮、

屈辱、不堪回首,和不曾忘記。

 

  也因此,無論是五四以迄三、四0年代的大陸,抑是

日據時代的台灣,小說中的父親常是落伍、失敗的符徵。

如巴金的《家》、《春》、《秋》,路翎《財主底兒女們》,

張天翼〈包氏父子〉、楊守愚〈誰害了她〉、蔡秋桐〈興

兄〉等作,若非控訴封建社會中為父者的冥頑頹敗,不德

不仁,便是圖現父親煎迫於現實生活時的卑屈、面對日本

文化的適應不良。

 

  然而,對家族興衰的使命感,對兒女一無怨悔的包容

與付出,亦使父親在困頓艱苦中,見其堅毅偉大。朱西寧

〈鐵漿〉中的孟昭有,為替兒子爭包鹽槽,硬是喝下滾熱

的鐵漿,終以身殉。黃春明筆下的甘庚伯,以遲暮之年照

料精神異常的兒子,依然甘之如飴。其行止抉擇,固仍受

限於外在大環境,卻都無礙於父親勇者形象的形塑。李喬

《寒夜三部曲》中,彭阿強率子女來台墾荒、劉阿漢父子

領導抗日,其中的「父親」,更不只是一家之長,儼然已

是深根於台灣土地、百折不撓的台灣人的集體象徵了。

 

  大陸文革後的尋根文學中,「父親」更具有另一層次

的豐富象徵性。以劉恆〈伏羲伏羲〉為例,它藉楊金山、

楊天青叔姪對於「父」權的頡抗爭奪,深刻地揭示出:在

「名」、「實」的罅隙中,所謂「父親」,是如何糾結著

關乎個人與群體、禮教與欲望、血緣與道德間種種怵目驚

心的纏鬥。

 

  邇來,女性/性別意識高張,酷兒文學當道,「父親」

的身分性向,亦以此而別有所指。如李昂《迷園》中的父

親,在歷史上既是受害者也是壓榨者,他對家族的使命感

和在國家認同上的迷惘失措,曾深遠地影響了女兒。最後

女兒重整家園,除卻表面上以「父女」取代「父子」的承

繼關係外,當還有其它更複雜的意義。至於酷兒作家紀大

偉〈儀式〉中的父親,則不僅愛戀自己的父親,同時更把

女兒想像成自己和父親共同造就的美麗生命。如此父親,

果然,夠「酷」!

 

‧落實於親子關係中的對待互動

 

  再就親子關係而言,雖然多少仍會受到社會文化的左

右,但兒子和女兒的性別差異,對其與父親間的關係,更

深有影響。在兒子成長過程中,父親常是認同、學習的對

象,也是焦慮的來源、背叛的目標。因而,既要見証、印

証彼此之所同,也要反証、辯証彼此之所異,從來就是父

子間絮叨不休的話題。而小說中的父親,也就在二者既相

親、又相離;既頡頏抗爭、又相繼相承的複雜關係中,另

顯特殊意義。

 

  父權社會一向著重「父子相繼」,望子成龍、愛深責

切,乃是父親對兒子的共通心態,而兒子的叛逆不肖,便

成為父親心頭永遠的創痛。白先勇《孽子》裡,眾多流離

的「青春鳥」,固然多是讓父親痛心疾首的不肖之子,但

逼走(甚至逼死)愛子的父親,又豈能輕易釋懷?輾轉於

種種煎熬與救贖中的傅老爺子,正可視為此類父親的典型。

 

  然則,兒子的悖逆,其實也是向過往揮別的另一姿態。

張大春的〈將軍碑〉中,老將軍對兒子百般教之誨之,一

意規範,所得到的回應竟是:「爸,那是您的歷史,而且

已經過去了」,箇中寓意,不言自明。只是,告別父親、

告別過往,果真能另外成就全新的自我麼?回顧王文興的

《家變》,范曄游移於尋父/棄父之間的曖昧歷程,正突

顯了父子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恨情仇。而最後,老父離

家出走,音訊始終杳然,留在家中的「不肖子」,卻比他

父親還像他父親。這究竟是無情的反諷?無奈的宿命?還

是無盡的輪迴?

 

  正因所有「為父者」,都必然經過「為子者」的階段,

身分轉易間,諸多思辯,亦緣此滋萌。五四以來的小說縱

多強調子新父舊,一意除舊佈新,但面對父子間的傳承關

係時,仍不得不有所調整。如巴金〈父親買新皮鞋回來的

時候〉,塑造了同樣從事革命志業的父子二人,答應買新

皮鞋回來,是他們在兒子八歲生日時的相同許諾。然而,

上一代的父親被捕犧牲,一去不回;等待新皮鞋而不得的

兒子,則在長大後繼續投身革命,並以此訓勉其子。其欲

子承父志,寓託希望於未來的意圖,宛然可辨。在師陀的

〈父與子〉中,「父親」原先曾是五四時違逆父母,背叛

家庭的前進青年,但若干年後,卻驀然驚覺:自己在身為

左翼學生領袖的長子眼中,竟不過是一落伍無用的反動分

子!父與子、前進與落伍間的反覆辯難,於此尤顯。

 

  從另方面看,因「女人」而起的情欲衝突,也是父子

之爭的另一焦點。從五四女作家廬隱的〈父親〉、日據時

代楊守愚的〈爸爸!她在使你老人家生氣嗎?〉一直到晚

近汪笨湖的〈嬲〉,莫不就父子共逐一女之事,大作文章。

本來,聚麀、扒灰之舉,古已有之,此類題材,似乎並不

新鮮。不過,若以之和王湘琦〈沒卵頭家〉中,那位拼命

透過兒子尋找「卵葩」的父親併比合觀,倒也不禁莞爾:

原來,「他」要做「父親」,也要做「男人」呢。

 

  「父親」與「男人」之間的張力,往往源自於性角色

和性欲對象的尷尬。在父女關係中,它也頗被關注。由於

無須背負「父子相繼」的大包袱,身為女兒的父親,似乎

較能顯露真性真情。故而,儘管「他」那廂父子勃谿,家

變頻傳,「她」這廂卻得以在家國文化、父子恩怨的糾葛

之外,讓父親展現出另番面貌。這在女性作家的著墨下,

尤其可觀。

 

  例如,張愛玲的〈琉璃瓦〉和〈心經〉,前者寫父親

視美貌女兒為「琉璃瓦」,一心打算「父以女貴」,不料

事與願違,賠了女兒又氣壞身子。後者以女兒的戀父之情

為重心,卻側面點染了父親在女兒、妻子、情婦之間的情

欲流轉。林海音《城南舊事》中,喜歡蒔花的父親對蘭姨

娘原有非分之想,被女兒壞了好事,不由氣結,仍不失為

女兒心中的好父親;他的過世,也自然引發女兒「爸爸的

花兒落了,我也長大了」的傷感。廖輝英的〈油麻菜籽〉,

父親早年浪蕩,後來常被母親壓得抬不起頭來,但對女兒

的稱賞疼愛,猶勝於母親。至此,我們看到父親有「親情」

,也有「欲望」,是「父親」,也是「男人」,但卻絕不

會變成情敵。與一再周旋於家國文化、父子相繼之中的父

親相較下,這類父親縱使不多,也較不被重視,卻是可親

得多。

 

  父親原不過是平凡的血肉之軀,但閱讀現代小說,卻

會發現:交錯於家國與文化、傳承與裂變、倫理與情欲、

紀實與虛構之間,他的肩頭竟是滿荷重負、他的內心竟有

如許牽掛。驚嘆之餘,卻也不禁感喟:「叫父親,太沈重!」

 

  但,如此「沈重」的父親形象,何嘗不是標識了父權

意識的根深柢固,及「父親」與「父權」間的矛盾轇轕?

新文學對「父親」批判反思的底蘊,依然不脫「父子相繼」

的父權意識系統;女性、酷兒文學對父親形象的重塑,也

不免在對立中,隱涵著對父權影響的焦慮。「父親」固然

建構了「父權」,但「父權」在誇張「父親」威權性的同

時,卻也局限了他的言行面貌。於是,逡巡於字裡行間,

父親的責任擔負俯拾即是,個人自我卻經常湮淪不彰。這

,豈不也是「父親」的悲哀?

 

  再者,無論是召喚記憶,意欲寫實;抑是虛擬暗喻,

比興寄託,對「文字父親」的過度渲染與膨脹,不免也暴

顯了敘述本身的虛妄。楊照的〈往事追憶錄〉中,男主角

為了勾搭不同的女人,竟因「女」施教,「追憶」出軍公

教三個不同版本的「父親」,未嘗不是在雜揉「往事」與

「故事」虛構論述的同時,揶揄了父親「神話」的必然性

。而「父親」被「想像」並「製造」的過程既可如此荒謬

,那麼,與之相應消長的「父權」,又將可以如何被解構

、除魅?其間的糾結辯難,自當是現代小說中,值得進一

步探勘思辯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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